2009年11月9日 星期一

土地上的竹簍子作啥用?


文獻之前在阿琴阿姨老屋前要了一只竹簍子,為了讓丟在那兒的資源能好好再利用,文獻用它來罩著新種的植栽!過不久,阿琴阿姨順便幫我們去跟養吳郭魚的黃先生要他裝高麗菜葉餵魚的竹簍子。結果我們家現在不缺竹簍子!當我在空地上種新作物時,訪客常常無心地一腳就踩在新作物上!於是我將竹簍子排成一排當作護欄!希望讓朋友知道可踩踏的邊界在那兒!

有一天,當我走到我們的租地後方,看見到處擺著竹簍子,遠遠地看著這樣的場景,又讓我想到吉仁的傑作,想跟外太空某一個外星人打交道!
不太敢打擾,於是安靜地去探望每一個竹簍子下的驚奇!桑樹苗,烏臼苗被罩在裡面,因為在大水之後,我在積水的水灘中採集了二十幾株泡在水中的烏臼新樹苗,一口氣全種在我們租地後方土地上,還邀請兒子一起工作咧!
某天,讀書會的家長孩子來家中,兒子盛情招待他們,到土地上種樹!結果就近找到的樹苗,全是我們才剛剛種下的小烏臼!當吉仁發現時,已經回天乏術!搶救了幾株奄奄一息的之外!他趕緊巡視一下還剩下多少倖存者!最後吉仁只好一一將回生者,倖存者,還有新種的通通蓋上防護罩!就排成了現在這樣的大排場!

現在當我走到這兒,就會覺得有種特殊的能量,或許是來自外太空的訊息,或許是來自這些脆弱的小樹苗對生命的讚嘆!感謝這些不規則排列組合的幾何圖騰散發出裝高麗菜竹簍子附加的生命價值!

如果我們將畫面轉換成一個一個塑膠製的空藍子,同樣的位置擺在土地上,那是什麼樣的感覺?這是很強烈的對照圖像!我突然可以領略文獻為何會對一只被棄置在老屋前的竹簍子發出惜物之情,因為它是有生命能量的物質,它是有機體,一個對土地付出長久情感的友善耕作農夫,他感受到竹子生萬物的情義!

這是我到了這塊土地上才漸漸學會的生命真諦!而身邊的古典老農夫阿琴阿姨,新農夫楊文獻是我們家最佳的領航員!相信未來加入這兒的新農夫都會是我們家土地生活的指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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